很快就到了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大门旁边果然有一家肠粉店。
这至少说明,陆薄言是不讨厌她的吧?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苏简安脸一红,慌忙别过脸去就要下床,却被陆薄言一把扣住腰,她整个人摔下去伏在他身上。
上半场结束,两个人大男人的组合输了,扔了球拍给球童,弯着腰手扶着膝盖喘气,陆薄言这边却是从从容容。
滕叔只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苏简安一下,然后就笑着走了出来:“薄言给我看过你的照片。我现在才发现那些记者的摄影技术真差,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。”
能清晰地感觉到的,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。
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,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,她知道的,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。
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吃完了东西,苏简安收拾好餐具,想着要不要给陆薄言发个短信说声谢谢什么的。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也许是她的表情太僵硬太无语了,他好整以暇的笑了笑:“你以为我要干什么?嗯?”
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
苏简安关了浏览器,却不小心碰掉了喝水的杯子。
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
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